没有三缺一的无奈,手机上的麻将亲友圈,随时随刻想打就打
冬雪多情肃杀
当灰色的天和白茫茫的人间相溶时,当天地间静寂无声而你踏雪的声音成为一支音乐在山间回响时,当晶莹的雪花轻吻你的脸温柔地投向你的怀抱时,当你思想的火花在纯净的寒冬氛围中跳跃时,你是否觉得融入了这自然的气息中,是否觉得这纯洁的一切是属于你的?严冬的风景是肃杀的,严冬飞舞的雪花又是多情的,肃杀包含多情
多情这杯酒,被肃杀酿得更香、更醇
马营滩历朝牧马的骨血据说来自西域乌孙良马
汉武帝酷爱骏马,天下良骑向往汉宫
由于西域天马骨骼高大,体形矫健,气韵非凡,出汗如血,一日千里,汉武帝遂派使臣往西域求马,从大宛到乌孙,使臣见到了乌孙国王的御用骏马
为了得到乌孙马,汉武帝甚至不惜发动了对西域诸国的战争
于是西域汗血马闯阳关,过黑河,傍弱水,在马营滩生生蕃息,为汉王朝开拓疆域大建奇功
早晨六点半,我的闹钟准时把我唤了醒来
一些钢铁的小齿轮为我忠实的运转,在这一日之始,就让我很是高兴
醒来后我马上去看封在炉子里的火,我看见它静静地保持着灰烬中央的那一点红和一腔热,当我看到它,它甚至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瞌睡人一样的眼,好象在问我:早上好!这自然也让我快意
我刷牙,洗脸,收拾我的东西,同时注意地听了听母亲的房间,我没有听到母亲那揪人心痛的咳嗽声
母亲又一次用她平静的睡眠,用她努力营造的一片平静,把我送出了家门,而我的快乐,就这样在我还没有走出家门的时候,已经硕然满怀了,像一件足可御寒的大衣
今年,春天刚到大西北的路上,我的额头便开始复苏,似乎小城的春天就从我的脸上开始,额头似乎是个根据地,有时真有“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沟万壑都出来”的感觉
我怕春天,因为春天给我的不是快乐
每年,春天总是从我的脸上开始,似乎又从我的脸上结束
去年春天,由于花粉过敏,每天清晨起来不是这儿破了,就是那里烂了,后来整个额头几乎就让过敏承包了,我便整个春天和扑尔敏、息斯敏较劲,但我总觉得药物从我的肠胃走了,也许是我额头地势太高,药性就没关注过,几乎没起什么作用,后来,也就听之任之
可孩子却是不理会这些的,他看着一棵还凝着露的大竹笋自顾自的笑着,用刚刚会说的稚嫩话语嚷着:“高高——大竹笋!”言毕便蹒跚的走上前去抱住亲吻起来